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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原配第23节(1 / 2)





  今天莫非也是如此?

  她问道:“请问下,秦夫子如今在书院吗?”

  那人道:“在的。”

  江挽云又问:“那他是不是下午有事要离开书院?”

  那人身子一下僵住了,陆予风和陈氏也不解地看着她。

  “没,没有啊,秦夫子不会离开书院。”

  江挽云又诈道:“看来信里写错了。”

  那人一听顿住脚步,转过身来问:“你们来之前与秦夫子通过信?”

  他的语气充满怀疑,更加坐实了江挽云的猜测。

  陆予风前几天给秦夫子寄过信,却没有收到回复,要么就是秦夫子不在书院,要么就是信没到秦夫子手里。

  可如今这人说秦夫子在书院,那可就有问题了。

  听江挽云的话,陆予风也心里起疑,道:“不过我两年未回书院了有些想念,不如让我带着内人和母亲逛逛再去找秦夫子吧,现在是授课时间不好打扰。”

  “不可……”那人正要拦住陆予风。

  江挽云道:“我也想去看看相公从前读书地方,这位小哥就辛苦你先走一步啦。”

  说罢她抱着酒坛子提着东西快步往前走,三个人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凉亭才停下来歇气。

  陈氏道:“怎么了这是,突然走这么快,我都怕东西洒了。”

  江挽云道:“方才那人有问题,我们路上遇见的那个坑也有问题。”

  陈氏:“什么问题?”

  “若不是我们幸运,前面有一架车先翻车了,那摔坑里的是谁?旁边就是悬崖,幸运点是把车摔坏,倒霉的就是翻悬崖下去了。”

  江挽云的话把陈氏惊出一身冷汗,她愕然道:“你是说有人要害我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

  陆予风道:“方才那人我们虽然不认识,但是我猜他应该是故意把我引错路带到一些陌生的地方去,就是为了不让我们见到秦夫子。”

  江挽云问:“秦夫子是手里有什么资源,有人怕你回去抢吗?”

  陆予风想了想,“应该是举荐信吧,秦夫子曾在京城任职,后又出任一省提督学政,有了他的举荐信,便可以去省城的书院,或是拜到其他有名的老师门下,据我所知,知府大人就是秦夫子曾经的同窗好友,但举荐信不能多开,一年最多一两封。”

  陈氏未想到这书院的水还能这么深,感觉自己冷汗泠泠,若不是江挽云发现得早,说不定就着道儿了。

  “那害我们的人肯定也是秦夫子的学生!”

  陈氏恨恨道:“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这样的人未来当官了也是狗官一个!”

  江挽云道:“既然那人目的没达成,那我们可更要小心了,这样吧,我建议你先不要透露你今年就要考试的想法,尽量装得虚弱点,只要避开这次考试,他们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陆予风点点头:“我知道,还请娘和……娘子为我掩护一番。”

  三人商量妥当便继续往休雅轩走去,穿过许多亭台楼阁,前方便出现一座精致的庭院,有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在院子里绣花,有小女孩在踢毽子。

  到了门口,陆予风先上前,礼貌地扣了扣门,拱手道:“师母,嫂嫂,学生陆予风前来叨扰。”

  院子里的人都停下来,老妇人哆嗦着手问媳妇:“是,是谁?是予风吗?”

  年轻妇人也不确定,放下手上的绣帕站起身来,“我听着也像是予风,雅儿你快去开门。”

  小女孩闻言跑过去打开门,见三个人站在门外,为首年轻男子正浅笑着看着她。

  她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而后惊喜地叫道:“予风叔叔!你没死!”

  第23章 装病

  陆予风听了雅儿的话, 眸光微动,笑道:“两年不见,雅儿都长这么高了?”

  他俯身把雅儿抱起来, 发现自己力不从心,又放在了地上。

  两年前他走的时候,雅儿才三岁大, 竟还记得他。

  “予风叔叔, 你好瘦啊。”雅儿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他和他身后的人。

  江挽云连忙找出给雅儿准备的礼物, 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你就是雅儿吧,真乖, 这是婶婶给你准备的礼物。”

  雅儿有些拘谨地看着她,--------------lj panpan 陆予风接过东西放她手里,她才收下, 小心地说:“谢谢叔叔婶婶。”

  这时陆予风的师娘和儿媳妇也走上前来, 师娘已是头发半白的人了, 看见陆予风好好地站在面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喜极而泣, 拉着陆予风的手道:“予风你真的没死?你还活着?”

  陆予风安慰道:“没呢, 师娘, 我回来看您了, 这两年你和老师身体可好?”

  一行人在院子里坐下, 秦夫子的儿媳李氏端来茶水点心, 一番寒暄后, 师娘感叹道:“想不到你都娶妻了, 我们一直以为你……”

  陆予风这才问道:“有人说我去世了吗?”

  李氏和师娘各自犹豫着要不要说,雅儿直言不讳道:“是杨叔叔说的,他说你死了,哼,我不喜欢杨叔叔。”

  李氏这才道:“杨怀明是你走后半年家公又收的弟子,他是隔壁府城知府的嫡子,又天资过人,家公不好拒绝才收下了他,几个月前家公领着几个弟子去了省城进修两个月,他趁家公不在便和我们说你已经去世了,我们都是妇道人家消息闭塞,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了,待家公他们回来,你都已经下葬许久了,这件事便揭过了。”

  陆予风回忆几个月前,确实有一个他并不怎么熟悉的栖山书院的弟子来看他,他那时候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是家里人接待的,想不到竟是来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