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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怀孕了第64节(2 / 2)


  傅真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向江恒殊走过去,江恒殊听到他的脚步声回过头,向他伸出手,傅真就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脑袋靠在江恒殊的肩膀上,与他一起欣赏远方的美景。

  但是这种静谧祥和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隔壁房间的可可哇一声哭闹起来,傅真与江恒殊赶紧从地上起来,过去哄孩子。

  傅真把可可从床上抱起来,没有尿床,喂奶也不喝,傅真戳戳她的小脸:“怎么又哭了宝贝儿?”

  “可能是做噩梦了吧。”江恒殊在一旁说。

  傅真抱着可可和江恒殊回到了刚才的落地窗前面,可可等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向外张望着,小手拍打着玻璃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暗,可可也玩累了,在傅真的怀里沉沉睡去,夕阳掠过她的脸颊,可可的小嘴吧唧了一下,这回她大概做了一个美梦。

  夕阳完全在天空中消失,灿烂的晚霞也在一点点消退,不多时夜色降临,笼罩着苍茫的大地与繁华的城市,江恒殊坐在傅真的身后,他考虑了很久,向傅真问道:“关于两位傅先生,你想怎么做?”

  “我……”傅真没想到江恒殊会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他低下头,望着怀里的可可,许久之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曾经他很坚决地认为,自己会再也不想见到傅见琛与傅庭,再也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的牵扯,可是那天在云麓寺他看到傅见琛那一头的白发,他还是心软了。

  还有罗熙说的那些话,他自己到现在也无法辨别是真是假。

  如果傅见琛与傅庭真的是被另一种未知的力量所控制才会做出那些事,他应该怎么办?

  人生不长,有时候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便走向终点。

  傅真抱着可可,可可已经熟睡,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仰头看着头顶的这片夜空,明月高悬,繁星璀璨,他轻声向江恒殊问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魔法?”

  江恒殊伸出双手抱住他:“为什么这么问?”

  “罗熙说他是突然之间把自己的感情从陈沫的身上移到了唐弯弯的身上,《女侠》的导演说唐弯弯在剧组的时候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而等到她一离开,便把她的镜头全部剪掉,还有很多网友从前的时候也都觉得荧幕上的唐弯弯演技很好,现在再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这是都是为什么呢?”

  江恒殊握住傅真的手,对他说:“世界上的确有很多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我们暂时是可以把它们称为魔法吧。”

  傅真叹了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怎么办才是最好的选择。

  江恒殊在他耳边问道:“今年春节想要怎么过?”

  傅真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江恒殊继续说:“去年的除夕晚上,傅先生在我们那时候住的房子的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

  傅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眼睛忽然间好像有点湿润了,他眨眨眼,用这种方式让眼睫上的水汽迅速干涸。

  “你怎么知道的。”傅真低声问他。

  “我们回去后,邻居们议论除夕晚上有辆车停在楼下整整一夜都没有离开,我以为是有人想要偷拍,所以就查了一下,后来才知道是傅先生。”

  傅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对江恒殊说:“让我再想一想吧。”

  傅真的话音刚落,江恒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王彤打来的,接通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大你们昨天去哪儿啊?”

  “海上啊。”江恒殊回答道。

  王彤发出惊呼声:“老大你们到海上玩为什么不带我呀?我也想出海啊。”

  江恒殊反问道:“我们出来过情人节,为什么要带一个灯泡?”

  电话那一端的王彤沉默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恒殊,半晌后他对江恒殊说了句:“打扰了,打扰了。”

  傅真忍不住闷笑了一声,他从江恒殊手中接过电话,按了免提对王彤说:“下回六一有时间带你和可可一起出来玩。”

  王彤瞬间变得很激动,开始捧一踩一地吹傅真:“大嫂还是你好,我老大他心太脏了,你得离他远点。”

  “你六一也别来了。”江恒殊在一旁冷声说。

  王彤立场立刻改变:“老大老大,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男人,只有你能配得我上我大嫂了,你的胸襟像海一样宽广,你的身形像高山一样巍峨……”

  江恒殊懒得听王彤这些彩虹屁:“没有其他事电话挂了啊?”

  “六一别忘了我啊,别忘了啊。”

  挂断电话之后,傅真脸上的笑容很快就不见了,江恒殊捏了捏傅真的脸蛋,他对傅真说:“我希望你过得开心。”

  傅真抿着唇,陷入沉思中。

  二月十六号,《白色城堡》的票房累积五千万,比起隔壁《昨夜西风凋碧树》仍差了一点

  二月十七号,票房累积一亿两千万,单日票房反超隔壁

  二月十八号,单日票房成功突破一亿

  二月十九号,票房走势持续增高,而《昨夜西风凋碧树》排片率锐减

  ……

  第99章

  连春潮导演大概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再发过微博。

  《昨夜西风凋碧树》的口碑彻底臭了,尤其是在《白色城堡》与他讲得是同一个故事的情况下, 孰优孰劣简直是一看便知。

  二月二十四号, 除夕之夜,和去年一样,傅真依旧是在江家度过这个新年, 今年江老先生不拉着傅真打麻将了,而是待在客厅里逗可可玩,剩了傅真与江夫人江先生三个人斗地主,今年傅真的牌运不太好, 一会儿工夫两百多块钱就进了别人的口袋里。

  江恒殊仍旧是穿着薄毛衣在厨房里包饺子, 他的手指修长,面皮在他的手中翻弄几下就变成一个圆鼓鼓的饺子, 帮厨的阿姨包的是麦穗饺子,一边包一边与江恒殊闲聊,一抬头看到江恒殊毛衣外面闪烁着点银光,她凑近了看看, 原来是个小挂坠,好奇问道:“脖子上的坠子挺好看的,哪儿来的?”

  江恒殊低头看了一眼,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浅笑来,对阿姨说:“是小真送的。”

  “好看。”阿姨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