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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h】(2 / 2)

  分明是她主动提出的“做爱”,到头来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任由他笨拙地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他有些犹豫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又顺着本能往下移,来到了她下颌,亲吻她脸庞。

  他并不排斥亲吻她,她身上的气息让他很喜欢,以至于和另一个人相互交换体液这种事也不再难以接受。

  他的吻快要移到她的唇边,敬知下意识避开了他的亲吻。察觉到她的抗拒,青年顿了顿,并未计较,只是往下,亲吻她的下巴和锁骨。

  他的手跟随着他的本能而行动,有些急切地扯开她浴袍,顺着缝隙滑到了她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触感非常奇妙,让人沉醉。

  年轻人的躯体有一种魔力,在敬知身上点燃了火焰,她感觉自己被烧成了一团灰,随着风飘啊飘,飘到鸟儿也无法抵达的深蓝高空。

  仅仅是这样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不可思议,需要依靠着他才能站直身子,那结实的胳膊坚硬如铁,给了她很大的支撑。

  她感觉自己的胸腔在极速跳动,震颤,心脏好像要从里边跳出来似的,不不,可能不是她的,还有他的,他同样如此,那沉重灼热的喘息如同野兽,直直喷洒在她的颈侧,仿佛要将她融化。

  敬知抬起眼睛,撞进了一双同样猩红灼热的眸子。他是这样漂亮的一个青年,陷入情欲状态,精致华丽的五官更加艳丽,危险,却也更加迷人。

  她的心脏如同鸽子一样扑棱着,忍不住抬起手,虚虚地遮住他的凝视,靠在他的胸前低声说:“把灯调暗一点。”

  青年拥着她直走,“好,我们到床上调暗。”

  敬知被他放到了床上,他有些急切地压上来。

  敬知连忙起身,把大部分的灯都关了,只留下最远处的廊灯,微弱的灯光照得室内影影绰绰。

  刘斯言有些迷惑,“为什么要关灯?”

  他们的长相都是好看的,他也自诩有让她喜爱的本钱,无论是脸庞,身材还是性器官,都属于同性中的佼佼者,他想让她看见,同时,他也想看见她,他仍是对刚才所见之景念念不忘。

  人生得意须尽欢,既然决定做爱,就要尽情享受,不是吗?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敬知有些狼狈,有些心虚,避开了他不解的目光,声音依旧是低低的:“我不习惯那样。”

  事实上,是她暂时无法接受自己出轨的事实,把灯关上,没看清对方的长相,似乎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一旦清楚自己和什么人上床,有些东西就很容易失控。

  “好吧。”刘斯言回答。他尊重女伴的意见。

  目力所及,也不全然是黑暗,他能看见她的躯体,昏暗中仍是美丽的,饱满圆润的乳握在掌心,让人爱不释手,腰线也是很迷人,两掌卡住凹陷处,就能感受到其中奥妙。一切都恰到好处,就像枝头的成熟的果实。

  刘斯言亲吻她下垂的眼睑。

  敬知给他的印象就是安静,甚至过于沉默,心事都被藏在那双眼睛之后,昏暗的环境里,这种安静就像是夜间的睡莲,美得如同梦境一样。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让他产生交配欲望的女人,他希望给她的初次印象是美好的,就像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那样,给自己的女人最愉快的享受。

  于是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顺着脸往下移动,来到胸肌,再往下,是腹肌,直至来到了男性的三角区。

  敬知摸到了浓密粗糙的毛发,抬起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惊讶和紧张不加掩饰。

  刘斯言挑眉一笑,“不要紧张,这里才是重头戏。”他说着,拉着她的手继续往下移动。

  敬知摸到了一根粗长、硬挺、灼热的东西。

  “你感受到了吗?我也是很有本钱的。”他用略带得意的声音说,仿佛炫耀似的,那双眼睛也亮了起来。

  敬知突然很想扯一扯他的脸,看看是不是还挂着一层皮。嗯,惜字如金?距离感?嗯,她看人一向不太准,这也不是第一次看走眼,无所谓了。

  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是真切的、发自内心的微笑,不是公式化的职业微笑,如同昙花一现。

  刘斯言的心像是被什么轻啄一下,痒极了,他忍不住把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你别不信,我的尺寸在男人群体里是佼佼者。”

  知道了知道了,姚盛宇也是佼佼者,但并没有什么吊用。

  敬知的情商不能算高,但总归知道不能在这时候得罪男人,于是附和道:“依照平均数,你的……嗯,超出寻常。”

  “是吧!”他忍不住得意地笑,那张漂亮的脸是如此生动鲜活,“你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

  敬知因为这番孩子气的话而感到好笑。

  不像是在和女性做爱,倒像是在和小伙伴分享好玩的玩具,那件玩具就是他引以为傲的性器官。

  他的手来到了敬知的腿边,分开,抿了抿唇,皱着眉头,好像有些忧虑似的,又用手指轻轻抠弄女性之地。

  “这里这么小,能进去吗……”

  他忍得很辛苦,敬知都能感受到男性器官的昂扬挺立,以及他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庞,但他依然笨拙地服务着她,并询问她的感受。

  和姚盛宇做的时候,敬知从未被这么温柔对待,那些寥寥可数的性事不能说粗暴,但也谈不上多么契合,并未有太多快乐的体验感,甚至有时候还会因为抽插时间过长而让敬知心生疲倦,而姚盛宇犹自不知,仍埋头在她身上做个不停。

  姚盛宇从不询问她的感受,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行事。他并非故意,只是本性如此。他未曾主动了解过伴侣在性生活里需要的抚慰,或者说,他知道,但对待敬知,他只需要最快达成目的,过程不重要。

  看见青年脸上细密的汗水,敬知心中产生一种怜惜。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青年的两根手指还插在她的里边,抬起眼睛看她,好像有些委屈似的,“这里太小了,我怕弄坏你……”

  敬知凝视着他,认真说,“我能容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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