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见着这样，她的心非常寒，她质问他。

  “贺知书，难道你真有这想法？你真想这样做？”

  他听着，很平静地说。

  “不知道，我觉得你很有魅力，我想知道，我们两个人，私下相处是怎样的。”

  “你恶心！”

  乔安生气到骂他。

  然而，贺知书一点也不以为耻。

  “这很正常，不是吗？男女这样，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

  乔安简直快发疯。

  “就算是男女之间，可也得建立在双方情愿的基础上，否则，你这跟犯法有什么区别？”

  他沉默了。

  然而，乔安却对他，忌讳得很。

  她绝不敢跟他单独地私呆。

  乔安点点头，说着他。

  “贺知书，真的，我觉得你越来越不要脸了，你以前，好歹还装一装，可能我们以前刚认识，所以，你还愿意装，现在你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你太恶心了，这样赤裸裸地表达你的龌蹉。”

  他似乎有点不太喜欢她这话。

  他为自己辩解。

  “这怎么能叫龌蹉呢？乔安，你跟盛权宇之间，难道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们做，那就叫高大上，我跟你做，就叫不要脸？你也太双标了吧？”

  那一刻，乔安觉得，有一句话是对的。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已经完全不要脸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人，他的生活已经完全空虚，他找不到其它的乐趣，他的乐趣，就建立在她身上。

  可以说，她已经成为一定程度上，他的精神信仰的那种。

  这是可怕的。

  乔安就觉得，这可能跟她新闻里看到的传销那样，虽然她从来就没接触过。

  已经达到一种洗脑的程度。

  乔安沉默。

  因为她在想着解决办法。

  终于，乔安想到了，她问。

  “好，贺知书，你那么喜欢我的话，那我问你，你能不能为我做一些改变？我不喜欢现在的你，如果你要我接受你，你得为我做一些改变？”

  他有些犹豫。

  “什么改变？”

  乔安回答。

  “首先，不能双标，我尊重你，你也必须得尊重你，你觉得你做得到吗？”

  他沉默。

  沉默过后，他又问。

  “具体一点。”

  乔安便回答。

  “我要求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首先，第一，不能来找我，现在我对你很没安全感，你不能来找我，造成我的恐慌，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联系，我相信，一年不行，十年，总会耗尽你的耐心。”

  他沉默了。

  乔安见他不说话，挑挑眉。

  “怎么样？”

  他皱了下眉。

  “这个恐怕做不到。”

  乔安一听，立马就没好气。

  “你看看你，我要你为我改的，你又做不到，但是你现在的样子，我又不喜欢，那你觉得，要如何是好？”

  他沉默，显然没解决的办法。

  终于，乔安叹气。

  “真是不能跟你这种人讲道理，贺知书，有时候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还活着？太奇怪了，你作那么多恶，你就应该早死了。”

  他笑了。

  “我没作过任何恶，乔安，是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其实我人非常好，可能有一些小缺点，但是，你不觉得，是你在把我的缺点放大，然后造成自己的恐慌吗？我的公司里又不是没有女员工，人家跟我，不是一样相处得好好的？”

  乔安只冷笑。

  那是因为他对她们不感兴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