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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 / 2)





  是个中年人,不是柏原崇,倒是像极了高仓健。

  那中年人微笑着开口:“不妨事,我只是过来瞧瞧昙花。”

  一听到“昙花”两个字,白思禅的眼睛亮了。

  她母亲名字里带了个“昙”字,听姥姥说起,母亲年轻时也爱昙花。

  何生楝牵着白思禅的手走过去,与他闲聊:“你请了那么多人过来,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里躲清闲?”

  而杜鹤的目光落在了白思禅身上,笑了:“你不也一样。这个小姑娘是你从哪里拐回来的?”

  小姑娘长的甜美乖巧,自然的一股书卷气——这恐怕还在读书吧?

  而何生楝的回答让他跌破了眼镜。

  何生楝笑吟吟地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白思禅;思禅,这位是我母亲的好友,杜鹤,你叫他一声杜叔就好。”

  白思禅无比乖巧地叫了声:“杜叔。”

  杜鹤应了一声,摸了摸口袋,叹:“可惜了,今天没带红包。”

  白思禅连忙摆手:“您客气了。”

  杜鹤指了指窗台:“你们来的巧,正好请你们看昙花。”

  她好奇地看着窗台,那上面摆了一盆昙花,晶莹的一团白,花瓣舒展,开的正好。

  有人敲门进来,送了茶点;白思禅拿了本书,慢慢地翻看。

  何生楝和杜鹤在谈事情,显然没有避着她;白思禅也听了一耳朵,知道杜鹤这次回国,是来找女儿的。

  白思禅一边想这人真是大意,连女儿都能弄丢,一边又觉着他挺可怜。

  这么大年纪了,孤家寡人一个。

  杜鹤并未在休息室留太长时间。

  他毕竟是宴会的主人,喝了两盏茶便离开了,留两个人在这里。

  白思禅瞧了瞧时间,拉拉何生楝的衣角:“……我该走了。”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何生楝。

  回去太晚的话,会被家人发现的。

  何生楝喝了些酒,这酒后劲儿大,方才还不显山露水的,现在劲头儿慢慢地上来了。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白思禅的那一抹莹白。只有一点点,不显山不露水的,和那夜的记忆重叠了起来,扰乱着他的心绪。

  他知道那小白兔是如何诱人,如何令人难以自制。

  何生楝坐在沙发上,手指撑着额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似笑非笑:“你是辛德瑞拉吗?过了十二点就会失去魔法?”

  白思禅愁眉苦脸:“我倒是宁愿穿的破破烂烂。”

  何生楝略微往前倾身,酒精令他自制力略微失控。他看着眼前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心底的那把火越烧越烈。

  他哑声说:“思禅,我有些不舒服。”

  白思禅瞧见他那张清冷的脸上染了淡淡的红,惊住了:“您发烧了?”

  她伸手去摸何生楝的额头,却被何生楝捉住了手,不轻不重地掐着手腕。

  白思禅尝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抽动。

  何生楝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思禅:“思禅,我很难受。”

  “我知道,你先松开我,我去帮你叫医生好不好?”

  何生楝摇了摇头,明确表示拒绝;他伸手一拉,白思禅猝不及防,跌落在了他的怀中。

  小小惊呼医生,白思禅立刻感受到了身下的不对劲。

  有个很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白思禅身体僵住了。

  好歹身边有个读书破万卷的祝杏好,她自然不会很傻很天真地以为,何生楝随身带了一根棍子。

  这触感,应该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吧?

  她动都不敢动。

  何生楝附在她耳畔,哑声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何先生好奇怪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思禅耳后,她缩了缩脖子,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难以置信地问:“何先生,难道你喝的酒被加了料吗?”

  何生楝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加什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