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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h,慎)(2 / 2)

  他听碧奴讲有奶水,早就对这一对饱乳起了兴趣,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果然有泛着腥气的乳白水液溢出。

  男人正要伸出舌头舔去,却被身下的美人出声提醒:“夫君耍赖呢……说了不能吃的……”

  “好珠儿,夫君帮你吃一吃才好不胀着疼啊。”

  “那夫君只可吃一只……”

  “好好好,一只,就一只……”

  说完便埋下头吸吮起来,带着甜味的乳汁不停往赵宣邺嘴里钻。

  他只在萧良娣箫元霜生育后被她勾得饮过几回,虽有些趣,到底腥气重了些,只当是情趣罢了。

  可这珍珠的奶确是有些香甜的,饮进嘴里时腥气便也可忽略不计,并不惹人厌,再兼这副勾引人的模样,倒十足像个刚死了丈夫的俏丽小寡妇。

  瞧她的模样也不像生育过,大约是用了药的缘故。

  屋子里还是有些冷,她便更贪恋男人火热坚实的身子,轻抚他结实的背,不自觉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

  穴中一直流着水,骚劲儿越发上来,只被亲吻吸吮奶子并不能真正止渴。

  “夫君莫吸了,莫吸了……没有了,呜……”

  赵宣邺松开嘴,回味一番,吻上她的一对唇。

  舌头贴着钻着纠缠着,赵宣邺却并不恋战,发泄一通就松开了,转而扶住阳物操进去。

  碧奴的腿被他打开,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先“呜呜”求他入得慢些,待适应了又“哼哼”着要抱赵宣邺,两人贴得紧紧的才满足。

  “夫君今日……真是着急……”

  赵宣邺看着她,笑着低声说:“有你这样的美人,换了谁都等不及要入死你。”

  “郎君,好郎君……”

  她脸颊愈发绯红,眼神也媚媚,又羞着低下头不看他,钻到他怀里。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有意逗她。

  “可会夹?来,夹一夹好夫君的鸡巴……”

  碧奴“呜”一声,紧紧抱住他,穴中依他的话夹了一回。

  “唔……!”

  赵宣邺一时不觉,险些给她夹出精来。

  “真是低估了你这骚妇……净会勾男人……”

  卵蛋拍着她的穴口,这声音在无人的寒夜里愈发显得清亮。

  “我就知道夫君一边喜欢珠儿夹鸡巴,一边被夹了一回又得恼了怪我,真是难伺候……”

  见她嗔一嗔,赵宣邺也顺着哄她:“好,好,不恼,不恼。夫君怎么舍得怪你呢……”

  说着复又慢慢动起来,

  “我的小珠儿可真是个宝贝,又会吃鸡巴又会夹鸡巴,里头还紧紧吸着不肯放,真是要死在你上头了……”

  碧奴“嗯嗯啊啊”叫着,听了这话越发把自己往赵宣邺处送,“夫君”“郎君”喊个没完,倒让平日听惯了殿下的太子体验了回“野趣”。

  两人又在帐中如胶似漆了大半个时辰,赵宣邺亦出了三回精,这才迷迷糊糊相拥着睡了。

  …

  赵宣邺有些头疼,睁开眼,瞧见怀中女子的两只乳儿与腰间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这才想起些昨夜的零碎片段。

  倒真是打了回“野食”。

  他越过帐帘瞧了瞧,外头天还黑着,只略微有些亮光。

  估摸着时辰还早,这野食既然都吃了,吃两口与吃三口也无甚区别。

  赵宣邺轻轻揉着舔着女人的乳,待顶端两点硬硬地挺立起来才把手往腿间摸去。

  为了不惊动这美人春睡,他的动作比昨夜温柔不少。慢慢扒开还未绽开的蚌肉,待探得那粒肉豆儿便按着揉弄起来。

  她仍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哼哼起来,穴里也开始跟着冒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大手松开那肉豆去探了探穴口,胡乱摸了两把就慢慢将肉物捅了进去。

  “啊,啊……嗯……”

  碧奴闭着眼未醒,口中娇吟却不自觉一声声漏了出来。

  暧昧的水声刺激着男人清晨尚未完全清醒的头脑,眼中除了操这美穴再放不下其余的事。他这兴头若起了,哪怕眼前是再低贱的女奴也照操不误,只为满足这压不下的欲。

  东宫众妃妾不便随他出入各处,于是身旁除了专为不时之需的宫女外,就连暗卫中也特地安排了两位女子进去。

  他是太子,是未来坐拥天下的君王,操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

  碧奴终究还是在他肉根进进出出了近百下后醒了来。

  她嘴中喊着夫君,不想眼前这俯下身吻她的唇的却是另一位男子。

  女人挣扎着欲将他推开却被捏着下巴松开牙关唇舌交缠了好一番。待他终于松手,碧奴尖叫一声,那穴里也不自觉突然夹了一夹。

  “唔………”

  赵宣邺早知她反应大,倒也勉强压下了射意。

  “好珠儿,怎地睡了一觉便认不得好夫君了?”

  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再尖叫,挺动着腰臀,低声在她耳旁开口。

  “孤算明白了为什么薛五这么宝贝你,藏着掖着不让你见人,原来除了有个个好皮囊,在床上更是难得的风骚……”

  言及此,男人狠狠顶了顶穴腔中最敏感的那块凸起,刺激得碧奴不得不抓紧手边唯一能握紧的帐帘。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眼中很快盈满泪水大颗大颗滑出。

  “若你引来了人,你该知道到时被扔去乱葬岗的只会是你而不是孤。”

  碧奴勉强深呼吸几个来回,点点头,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淌下来,她也不继续挣扎了,四肢软下去由男人折腾。

  “你若都这般听话,往后孤常常来寻你,咱们都高兴,谅你那夫君也不敢说什么,你瞧如何?”

  碧奴只是默默垂泪,并不接话。

  “也罢,还是等从这出去再说。现在还是得让你的骚穴好好吃饱孤的精……”

  赵宣邺抽出阳物,把她侧过身躺着,抬起一条腿又入进去。

  “好珠儿,孤可比你那位夫君中用多了吧?左右他早晚要娶正房,就你这妖媚样子,不被挑了错又卖回花楼就不错了,还不如从了孤……”

  女人只是间歇“嗯”“啊“”呻吟几句,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男人便也不再开口了,只总是故意顶到她穴中的骚肉,刺激得她额前冒出不少汗,腿也不自觉地往男人身上勾。

  待射精之时,他又故意抽出阳根上下撸了几把,那浓腥的白色液体便喷在了碧奴因泪意而泛红的脸,还有星星点点喷得远的落在了乌黑的发上,十分惹眼。

  男人释放后的粗物顶端还有些未落下的白精,他扶着全都蹭在了碧奴的唇上,抹得亮晶晶。

  赵宣邺不去瞧她躺在床上木木流泪的样子,径自下床穿了衣服,只剩了件外裳示意她披上。

  炭盆只剩些余温,男人下楼去外头寻了个在打扫的丫鬟。

  “让你们公子来,孤有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