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化学方程式吗？”听到哥哥的提问，江晚月一瞬呆滞，有些心虚地反问。

  这个文件夹的名字确实有点太抽象了，她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这几个字母和数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江明昱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脸颊，“文件夹的名字是氢氟酸和二氧化硅，在所有酸里，二氧化硅只会和氢氟酸发生反应——我的意思是，只有你是我唯一的软肋。”

  好土，好抽象。

  但是莫名其妙有点甜。

  江晚月第一次发现，原来土味情话有时候也可以甜滋滋的。

  这该死的理科生的抽象浪漫。

  江晚月又想哭又想笑，哭笑不得之下，她只能抱紧了哥哥的腰，“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在哥哥眼里是特殊的，可是她永远都低估了自己在哥哥眼里的重要性。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想象，当年自己提分手，对哥哥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江明昱低低叹息，捧起妹妹还沾着泪痕的小脸，爱怜地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晚晚，哥哥很爱你。”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会选择原谅，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先吃饭吧，要哥哥抱你过去还是自己走过去？”江明昱再次转移了话题，不想让妹妹再多纠结叁年前的事。

  她只需要知道他的爱，从中获取足够的安全感，至于他曾经的那些苦，就不必再深究。

  江晚月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哥哥的腰。

  她才不要走路，她现在只想和哥哥当连体婴儿。

  江明昱了然，抱起妹妹走向餐桌。

  一顿晚餐过去，江晚月就没从哥哥腿上下来过。

  她实在老实不下来，哥哥喂她吃东西，她的双手解放出来，就忍不住在哥哥身上乱摸。

  一会儿戳戳腹肌，一会儿捏捏胸肌，丝毫不管哥哥偶尔冷冰冰地把她的手拍下去。

  死傲娇，明明就很喜欢她动手动脚，鸡巴都硬得顶在她屁股上了。

  “乖，去洗个澡再做。”江明昱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捉住妹妹想解开自己裤子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又不脏。”江晚月委屈扁嘴，她从放学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江明昱思忖两秒，换了个方式哄她：“去浴室放水，哥哥给你洗。”

  “好。”江晚月一口应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脸颊上又染上了浅浅的粉色。

  确实江明昱自己也忍得难受，只是对妹妹的疼爱终究胜过了磨人的情欲。

  还好妹妹在他面前向来好哄，有些事甚至父母说了她都不愿意听，但妹妹总是愿意听他的话。

  甚至有时候他可以在她面前使用儿童心理学。

  效果还很好。

  江晚月什么都不知道，屁颠屁颠往浴室跑，连浴巾和衣服都没拿。

  她在花洒下简单冲洗了身体，就躺进了浴缸里。

  热水浸没身体，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江晚月舒服得叹了口气。

  浴缸很大，她索性跪坐在浴缸里，上半身趴在边缘，在一室雾气中眼巴巴看着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