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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落花意不明,流水不知情(2 / 2)

后夕昼被这么一问问住了。

他松开了皇甫爵。

“恩人。”

“有差点将自己恩人掐死的?”

就这样还当真掐死他?后夕昼斜睨了他一眼:“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方才是欺凌你的父亲。”

又是父亲……后夕昼继续又瞪了他一眼:“朋友。”

只是定义了这么多身份,却没有完全能表达他心中对他的情感。

“朋友?”皇甫爵想了想这个词,“我也将你视为朋友。”

皇甫爵将他视为朋友,后夕昼已经感觉自己是……高攀了的,可却依旧不大满意,说不上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忽而想起什么,长眉一挑他问:“如今宫里都在传我与你有龙阳之好。”

这个皇甫爵倒也听说了,他笑:“这种传言在你还小的时候就有了吧,你可是我的倾城公子。”

回答得跟他一样。

落日余晖照耀在后王宫的屋顶,园中的花刚浇了水有些湿漉漉的。

后夕昼与皇甫爵并肩走在这难得的闲暇时光里。

斜照的亮光照出两人修长的身影。

这个话题有点隐晦,但后第一次与皇甫爵这么说起,居然有点莫名的兴奋,好像有种故意靠近雷池的刺激,又有种试探的期待。

只是,又有点缺乏这种交谈的经验,所以思索了一番才问。

“李茂他们因此非逼着我成亲……”

话说到这故意停下来看他的表情。

皇甫爵还在等下文,没等到才看过来:“成家立业乃男儿之责,后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应该娶门亲事。”

皇甫爵如此理所当然的反应等同于在他身上泼了一盆子冷水,方才他说什么来着?兴奋?

一点没有。

后要笑不笑地哼了哼:“你当真这么想?”

“嗯。”

“我成亲你很高兴?”

“大喜之事自然为你高兴。”

后夕昼咬牙挤出一点笑容:“相爷可真是宽容大量。”

宽宏大量?这与这词有何关系?皇甫爵听不懂,又呵呵道:“此乃普天同庆之事,应该的。”

后夕昼整个脸都黑了。